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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良中状元的那年,举县皆惊。
当时郭仁圭的年纪已经很大了,孙子也到了上学的年龄。
这么多年过去,郭仁圭都是窝在县里教书,怎么考也考不上举人。
渐渐的,县里就有人说,郭仁圭除了会打小孩唬小孩以外,也没别的本事,不然不会年纪这么大了还只是一个酸秀才。
眼见书院里的夫子也越来越年轻化,郭仁圭感受到了老年危机,他挺害怕书院有朝一日不需要他再去教书了。
但是,李良的鱼跃龙门也给郭仁圭带来了转机,他逢人就说,他是状元的授业恩师,李良当年偷东西,就是在他的严苛教导下,才痛改前非,高中状元的。
一开始,县里人都说郭仁圭是硬往自己脸上贴金。
可李良本人倒是打了众人脸。
李良在衣锦还乡后,第一时间就去郭仁圭家中谢恩,说当年都是郭仁圭的严格教导,才让他没有走上邪路,最后还考上了状元。
郭仁圭乐呵呵道:“是啊,不过也不都是我的功劳。
要树才育人,师与父,二者缺一不可,须相互配合!
想必这些年,你父亲也出了不少力吧。
替我向你父亲问个好,改天我做东,请他来喝一杯。”
李良摇头笑道:“代老师问好可以,但老师的酒,我爹是无福消受了。”
郭仁圭的脸却是一沉:“哪里话?”
李良道:“我爹死了。”
郭仁圭大惊:“啊,什么时候走的?”
李良神色平静,淡然道:“很多年前了吧,那天老师你找上我家,对我爹说,我是窃笔贼,还说读书人盗窃,有违圣人之道,又使列祖列宗蒙羞,当受万人唾弃。
那晚你走后,我爹因我窃笔之事怒急攻心,吐血而亡。”
郭仁圭一皱眉:“你是何意?是说我逼死了你爹?你爹是因你窃笔而死,与我无关!”
李良嘴角翘了翘:“自然是与老师无关,若不是我气死了我爹,我又岂会知错,又岂会发奋图强考取功名呢?”
郭仁圭听罢才一抚长髯:“嗯……你如此明理,也算孺子可教。”
他很得意,更加坚信自己的严苛是对的,不严苛的夫子,怎么能教得出状元呢?
郭仁圭借着李良的名头,终于又成了书院里的红人。
很多有钱人都把小孩送到书院,指名道姓要让郭仁圭来教。
就连李良也把自己的儿子给送了过来,还跟郭仁圭的孙子当了同窗。
后来某一日,郭仁圭来到书院的时候,听见书院里吵吵闹闹的。
进去一问才知道,他最心疼的小孙子,竟然偷了李良儿子的毛笔!
小孙子却一个劲地说他自己是清白的,但是李良儿子的那支毛笔就静静地躺在孙子的包袱里,可谓是人赃并获。
郭仁圭气得牙痒痒,但为了自己的“圣人之道守卫者”
的人设,他在众目睽睽之下,高高举起戒尺,打得自己孙子的屁股血淋淋的。
打完之后,郭仁圭正准备把小孙子带回家休息。
但这个时候,李良儿子却说道:“夫子!
一日为贼,终生为贼。
夫子应当将您孙儿的盗窃之事广而告之,以警戒全县同窗,不要步了他后尘。”
郭仁圭心中一动,看着李良儿子沉默了良久,道:“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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