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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死了?
我脑海里回响着苏山海的这句话。
“你说的是我父亲吗?”
我不死心的问,苏山海点了点头。
“你凭什么这么说?你见了?”
我感觉医院这楼怎么晃悠起来了,险些站不稳。
“因为就是我帮他下葬的,那封信也是我帮他写的,当然内容是他口述的。”
苏山海抬头望着天花板,长叹一声。
什么?开什么玩笑!
我不信任的看着苏山海,我养父没有其他的亲人,我是唯一的那个,他死了我竟然不知道,而且还是别人下葬的?
这说得过去吗?
“我以前做过些不干净的,靠死人的生意,那一个晚上我跑夜路,去一个村子借宿,那天晚上村子狗叫声特别大。”
“那一村子的狗都在叫,我听的恼怒,半夜起来看是哪出了问题。”
“那村里大门都不关,家养的歌全跑了出来,我跟着狗叫声一路走过去,发现这村子中央有一个破旧的庙,庙里供奉着我不认识当地的神。”
“所有的狗围成一圈,大概有成百个,全部窝在地上,冲着那庙叫。”
“我看的头皮发麻,凑过去看那庙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苏山海压低声线:“我站在庙口,听着里面也有一声狗叫声,打起手电筒朝里头一照,没看到狗,只看到一个人!”
“那是一个道士,他穿一身破旧的道袍,脚底下踩着红布鞋,背对着我。”
“我喊了那人两声,他不应,凑近一看把我吓了个半死,那竟然是一个狗皮道士!”
“那人明明有人形,皮肤却是狗土黑土黑的皮肤,毛很旺盛。”
“庙里的那声狗叫不是狗在叫,而是它在叫!”
“我被吓了一跳,一拳朝那狗皮道士打去,我感觉碰到了,回过神来一看地上只有一张狗皮。”
“我本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可第二天起来我就慌了神,因为我一摸后背上,后背上竟然长了方方寸寸一点狗皮。”
“我是撞邪了!”
我愣了一下,浑身打了哆嗦,我记得养父跟我讲过狗皮道士。
清代陈鼎的《狗皮道士传》里有记载:狗皮道士者,不知何许人,亦未详其姓氏。
明末,尝冠道冠,蹑赤舄,披狗皮,乞食成都市。
每至人家乞食,辄作犬吠声,酷相类。
家犬闻之,以为真犬也,突出吠之。
我一直当故事听,没想到现实中真的存在?
“自那之后我身上的狗皮越长越多,我也越发的像一只狗而不像人,更可怕的是所有靠近我的人轻则身体不适头晕脑胀,重则当天横死。”
“我那时还很年轻,还没结婚!
照这样下去我这辈子就完了,我求遍了大江南北的能人异士,没有一个有办法的,直到你父亲.”
“我遇到他时就感觉他和我是一种人,都是中了邪的人,可他仍然帮了我。”
“我问过他我那晚遇到的到底是什么,他伸手指了指天上,说那晚有月食,狗聚在一起是天狗拜月,而我遇到的就是天上来的。”
“你父亲救了我,可代价就是他身上的因果业障更重了,他说他活不过三十岁那之后我本以为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