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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帐暖,被翻红浪。
白清素裹着轻薄的长袍被安置在床榻上时,脑海里不自觉地冒出来这两个词汇。
绣着石榴芙蓉花草纹样的床幔缓缓落下,将整张床彻底隔成了一个独立密闭的空间。
宋玉问抬手抽下自己用来束发的缎带,随后拿起一个白色的锦缎小垫子铺在了床上。
——这也太有仪式感了一点吧?
白清素看着宋玉问眼睫下的阴影,委婉地问了一句:“舅舅,这是用来做什么的?”
“隔湿的小垫子。”
宋玉问抬眼瞧了她一眼,眼里尽是了然的恶趣味,“小乖乖觉得是什么?”
白清素顾左右而言他:“舅舅是不是早就算计好了?”
宋玉问自然不会否认,他半跪在床上,凑近了白清素,“不觉得这里是一个很好的地方吗?”
他的气息和帐内花草清新的清晰混合在一起,却是一种让人昏昏然的味道,仿佛有不知名的虫子,一点点吞噬了大脑里名为理智的部分,用黏稠腥甜的情欲填补了所有思绪能够抵达的边际。
“这里只有我们俩。”
宋玉问微微垂下头颈,缓慢地蹭着她的脸颊,“谁也不会知道,小乖乖。”
白清素已经仰躺在了身后层迭松软的蚕丝被上,她觉得自己似乎陷入了泥淖,无论如何挣扎也逃不脱被吞噬的命运。
况且,她其实对这样的吞噬心甘情愿。
她的耳朵被湿热的唇舌含住,反复舔舐吮吸,水泽泊泊,耳道里被他呼吸和舔舐的声音占据,大脑皮层感觉到了酥麻瘙痒的爽意。
他利用他和她的身体弹奏的乐曲,甚至远甚于那些流行的asmr音频。
颅内、头皮、脊背,被一阵有一阵如潮水般的酥麻所刺激,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拆去了骨头,融成无力支撑的春水,瘫软在他怀中,任由他为所欲为。
“舅舅……好舒服……呜啊——”
她嘤嘤直叫,愈发将自己往他怀中挤。
纤纤十指紧紧地扣着他的肩头,粉嫩圆润的指甲在宋玉问的白壁微瑕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月牙的血痕。
宋玉问浑然不觉疼痛,还分心曲解了她的娇吟:“小乖乖的确叫得舅舅很舒服。
来,乖孩子,多叫两声——”
小侄女脸皮薄,听他乱说,瞪了他一眼。
那眼神,不仅毫无杀伤力,反而魅色横生,让人只想更加用力地怜爱她。
他解开了她腰间本来就摇摇欲坠的腰带,将那素白的白衫摊开,她的肌肤呈现出一种透着水意的白,仿佛最新鲜甜美的荔枝,娇嫩多汁,瞧着就觉得想将她吞下。
他的双手掐住了她纤细的腰身,这阵子她的确被养出一些肉,触手温暖绵软,手感好得令人爱不释手。
小姑娘向来爱娇,被他来回抚摸着腰间,不一会儿就哼哼唧唧地将自己的身体更加紧密地贴了过来。
还仰头试图寻找他的唇,缓解自己口中的干渴。
宋玉问自然不会让她的愿望落空,他缠绵旖旎地吻了上去,接过了主动权,让她躺在他的环抱之中享受他无微不至的亲吻。
齿间,上颚,舌根,甚至更深的喉头,都被他舔过,她只觉得自己身体的内部都要被他一一品尝,很可怕、很浓烈的被占有的感觉。
但是,她却兴奋得浑身战栗。
危险和禁忌边缘的性爱,更容易唤起肾上腺素的分泌,让人也更加容易对强烈的欢愉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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